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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


刀薄荷有各式各样的品种味道,作用也不尽相同,无非是让刀心情舒缓愉悦,或是感到放松释放自己,不同的刀,在面对刀薄荷时反应也各不相同。


(是本群的        加州香猪,小猪丸,大俱利猪啰)(不!!!!!!!!)


❤️加州清光


审神者在院子里种着一小片凤仙花,粉的少红的多,到了冬天还要细细的圈盖起来。加州清光看着她从温室里抱着玻璃碗急匆匆往屋里跑,心情愉悦的猫一样悄声跟在她身后。


加州清光从她头顶俯身看过去,玻璃碗里满满都是红色的凤仙花瓣。审神者用手帕仔细擦了擦手,洗花瓣的水很凉,冰的她有些发红。


放入一小撮细腻的白盐,在专门买来的小碗用木杵捣碎花瓣,然后小心的打磨起指甲,丝毫不觉身后的大男孩已经笑出了声。


正往指甲上敷花泥的女孩吓了一跳,潮湿的花液便染在了苍白的指尖。


红色是非常显白的颜色之一。


加州清光在她身侧单膝跪下,捧着她的手仔细的瞧,然后将多余的花泥用拇指抹了去。从桌上够过一片叶子,包住她的手指,用红线细细的缠。


草叶和花泥的清香,让少年弯起嘴角。不自觉的与她十指相缠,隔开她刚涂的指甲,“你知道的,指甲油对人体伤害很大。”


“可是你也涂!”


“我又不贫血。”少年笑眯眯的拉着她侧躺,缩进暖烘烘的被炉里,“而且,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凤仙花是朱砂原石这些染料中的最廉价的替代品,也是最常见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用它染指甲的嘛……”女孩子瘪瘪嘴,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指尖都冰了。


“它还有其他的功效,比如活血止痛,消肿解毒。”


“药研告诉你的?”她弯了弯手指。


“作为佩刀的那段日子,”他轻声道,“自己看的。”


“所以最开始你才用这些草药直接敷伤口而不是找我手入??”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拥有人类的身体,”他使劲的嗅了嗅被捣碎的花香,又轻吻她包着叶子的指尖,猫一样的大男孩瘪瘪嘴不自觉的抱着她撒娇,“想要像人类一样,陪在你的身边嘛……”


“你……”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还有……以后好好手入……”


“嗯♡。”



🐺小狐丸


黄大豆,原产于中国,是中国的本土农作物,相传在炎黄二帝那个时代就早有种植。


平安时代的太刀异常好懂,高傲的狐狸神不会轻易将利刃示人,亦不会让人随意触碰自己引以为傲的皮毛。即使化形为人,也有着野兽的纯粹。


小狐丸匍匐在她膝上,高挺的鼻尖在她掌心轻蹭,呼出的热气碰了她微凉的肌肤凝成水雾,潮乎乎湿答答的。


她本是以指为齿儿,在为他梳理皮毛的。小狐丸信任他的枕边人,她自是要仔细仔细的为他梳理,好回应他的爱恋。小狐丸却不知怎的突然耸动起来,指尖拂过他的侧脸,眯着红眸侧躺的男人却突然拧动健硕的腰身,长腿一蹬翻了个身,白花花的筋肉线条从内番服大开的领口间露出来,活像只翻了肚皮的狐狸,隐约欢快的摇起尾巴。


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蠢动的狐狸立刻咧开薄唇露出一口犬牙,抱着她的手指连舔带吸。油光水滑的皮毛蹭的散落她一身一地,小狐丸抱着她的手,舔食猎物般,唇舌黏上她的胳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湿热的温度一路躁到她心里去。


这个女人……


抱着她近乎胡乱拱动的小狐丸将小腹紧紧贴着她的,长腿把她夹的死紧,自暴自弃的想,这是什么该死的香味。


小狐丸的早茶,是特别的。


审神者拌上芝麻磨碎的黄豆,亲手细细的筛了,然后再打成豆浆,为外出回来的小狐丸送上一碗,冬暖夏凉。


这双手上的女人香,是特别的。


有大豆和芝麻谷物的醇香,审神者的灵力,契约者的血液,成为了稻荷神收到的献祭中最愉悦的奉礼。


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白豆腐一般的审神者,大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抓挠,嘴里咕噜咕噜哼哼唧唧的样子让审神者无奈的笑了,这种时候若是稍一回应,哪怕是亲亲他的额发,都是要被吃的渣也不剩的。


🌸大俱利伽罗


与伊达和长船刀派的其他刀剑男士不同,大俱利伽罗从不使用香水,古龙水牛郎香在他身上并不适用。


太鼓钟贞宗背着手装模作样,“这股味道真的讨猫喜欢。”


小豆长光曾打趣他,“甜点吃多了身上一股奶香。”


鹤丸国永不知死活道“这是乳臭未干。”


大俱利伽罗也不知道。


他本是从不用审神者的东西的,只是最近自己的洗发液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又不好直接和审神者提,只好偷着挤挤审神者的。


女人用的不是什么花香精油,也不是什么劲道香波,是甜而不腻的乳香。


装作并不知情的审神者跪在床上帮他吹完一头蓬松又柔软的短发,大多数时候和她独处的大俱利伽罗温顺沉默,却也有那几缕按下去又弹起来的支棱毛,像他本人一样别扭又不坦诚。


审神者盖着黑色火山泥面膜偷偷笑着溜去用艾叶泡脚了,留下香喷喷暖烘烘的大俱利伽罗坐在蓬松暖厚的被子堆里发呆。坐了有一会儿,还不见浴室有动静,高大的男人歪倒进被垛,又蹭出个头来,才察觉长腿长手的自己已经斜跨了整张床铺躺在了审神者的枕头上。


不愿意用天鹅绒的枕头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吗?大俱利伽罗迷迷糊糊的怀疑人生,有了这样柔软得像猫肚皮一样的枕头还粘着他枕他手臂的审神者,怕不是个傻子。


审神者的洗发液是和她身上一样甜柔的奶香,枕头上的香味还要淡些,大俱利伽罗偏着头蹭了蹭,琥珀糖一样晕开的金眸里一层温蕴的水渍,


呜……


审神者踩着大俱利伽罗毛绒绒的兔耳拖鞋走出来时,隐隐约约似乎是一声猫叫听得真切。再看床上的男人,半张脸都埋在蓬松的枕头里,鼻腔和喉咙里,滚着细细的咕噜。


晚安,大俱利猪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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