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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

龟甲鸢娘


是糖


可能有点长……


暂时不会有污龟,因为龟甲在我心里并不全是一天到晚只想着那些事情的刀,(虽然他确实色色的带点娇媚(不)迷一样的禁欲的美感(不)感觉睡起来会很爽(不)他一定玩的很开的错觉)


但事实上他应该是可以分清人物关系,主次和场合的,至少在外人面前忽略一些台词(虽然多数都是对主人才开腔的)言辞友善,非常正经,衣冠楚楚。所以希望可以不只把他当做床伴(不是……)或是什么奇怪的角色来看,毕竟龟甲也好,绳缚也好,只是因为刀纹才命名的吧……他想要的应该不止是身体上的爱,其他意义上的爱他只是难以开口,主从或是上下级,使用与被使用者之间的情对他来说也许有些奢侈的意味,爱也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所以他才会选择一个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说出来吧。(单碎刀语音就循环了百八十遍的我这样说着)


当然了后期肉和各种玩法还是会有的。


(上面都是我瞎说的)









龟甲贞宗已经来到这个本丸很久了。按说由审神者亲自接回来的刀剑多少都会感受到自己有些特别,可是他没有。


事实上他只在刚回来的那天见到了他的审神者。


龟甲贞宗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白日见到她的样子。


黑发挽起利索的结,一双羽睫遮挡不住的明眸冷到眼底去,点着浅色胭脂,弯起的嘴角,却让她整个人,都融化着柔情。出阵时穿着贴身的打底衫,设计简洁的外搭还有长垮裤下露出贴合着小腿的皮质马靴。


孩童样子的短刀喜欢粘着她,平安时代的太刀喜欢在她身边喝茶,至少大家这样认为。


关于过去,关于历史,他们愿意说,她也就听听,他们闭口不言,她也从不过问。


温和,大方,有时会不自觉散发着稚气与活力,却又不失严谨与庄重,保持着让人舒适的距离,生活中是贴心的亲人,工作中是严肃的上司,她让大家非常满意。


在回到本丸的时候为他介绍的人们这样说着。


当然那之中,一个人是个例。


他被他告知不可以由着她任性,蛮不讲理,胡闹,要严厉的辅佐她。


龟甲贞宗对于他的提醒不置可否。


而后似乎作为考验,他在深夜被叫了过去,地点是她就寝的地方。


“他没有为难你吧?”她正靠坐在床边,棕褐色的眸子却不知在看他还是他身后的黑暗。


“没有。”虽然她没有明说,可是他知道。于是他轻声的回复道。


“你不好奇我和他的关系吗?”她嗤笑一声,“也是,你的出现对他都没有一丝威胁呢。”


龟甲贞宗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但他选择不开口。


“过来吧。”


他被允许接近她。


这时龟甲贞宗才得以再一次打量她。


与初见时不同,幽然的黑夜里如狐火般闪烁的妖精,没有一丝阳光的味道。


她只披着一件浴衣,随意的拢着,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一部分饱满的月匈乳。一双白腿交叠的搭在床边,赤着纤足踩在人造的厚绒地毯上。随性中带着妩媚,周身的气息却又无声中拒人千里。


沐浴过的长发还湿着,披散着搭在暗紫的浴衣上,被夜色浸的乌黑却也染上妖冶的紫,随着她歪头的动作闪着银白色琐碎的星光,屋里只有床头灯亮着,电器散发的光似乎比月还要清冷。


“你感觉不到也是正常的,”她缓缓眨了眨眼,“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他终于对上了她的眼睛,棕的发黑的眼瞳里是藏不住的,似乎那么大的一双眸子都荡漾不开的笑意。


“现在你看到了这样的我,你还坚持你的想法吗?”鬓发擦着耳畔滑落她也没去管,“这样的姿态是审神者不该有的,是不被他们允许的,堕落,肮脏的姿态。”


“是让您伤心的事情……我是您的刀,”他沉吟片刻,“您不需要对我解释。”


龟甲贞宗垂下浓密的眼帘,任她用食指挑下他的眼镜放在一边,用整个手掌抚摸他的脸。


这是他喜欢的样子,却不是她真正的样子。


“没有爱的疼痛,是没有意义的。”她的唇轻轻覆上他的,说话间擦过他的下唇然后咬了上去模糊着问他,“疼吗?”



夜晚总是很快便过去,黎明到来的时候龟甲贞宗将自己收拾好悄声退出她的房间。新人没有刚来就享受偏爱的道理,尤其是像他一样的人,即使是秘密,但终躲不过世间的眼睛,他不能让她同他一起为人所指。


本丸的刀剑少说七十多则八九十,就是将领也不可能记住那么多的士兵,所以她不再传唤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有那么多的刀剑,可他只有她。


可是一切都是从理解对方开始的。


短暂的秋天很快就过去,曾经鲜艳的落叶已经枯朽,干巴巴的萎成泥土般腐烂的褐色,北风刮过硬质的叶片边缘划过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磨出细碎的刺耳的声响,然后化为稀碎的灰尘被风卷走。


他每日跟随队伍出阵,远征或是与敌军对阵,都非常出色,内番也勤勤恳恳,即使言语有些玩世不恭,但对于审神者还是十分的恭敬,相较于一些人,他的着装可谓是整齐严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成功的压下了本丸的老人们心里对他的不满,也没有人再对他繁复的西装下人尽皆知的秘密说三道四了。


他们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重用他。


在她刚和压切长谷部分开的时候,对长谷部心存不满或是惋惜的人有不少,他们只当她用他分散精力,用他疗伤。也有人找到他跟他说别当真了,她不是喜欢他。


龟甲贞宗并不是很在意,只是点点头。


虽然言行并没有大起大落的变化,虽然工作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虽然她看起来还是有些严肃,可他们都知道,她的心情渐渐好起来了。


即使近侍不在,她桌上茶杯里的水,总是温热的。即使在长桌上与众人一起吃饭,她喜爱的菜,总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不是应季的水果,也总会切成一口可以咽下的大小送到她手上。


每天总有不同的小幸运和小惊喜让她控制不住的露出笑脸,寒夜不再那样难熬了,也让她对早上的来临充满期待。


他知道这样也不会和她见面,可是他想看到她工作的间隙捧起热茶舒服的轻叹,也喜欢看她将脸颊塞得微微鼓起悄悄笑得满足,也不希望她在这样寒冷的季节因为吃了一手粘腻的果汁还要去用冰水洗手。


他只想她好。




“这叶子,你放在我门口的?”她用眼神示意他桌上一片平整的红叶。那红非常均匀,叶片的形状也几乎一致的对称,就连叶脉都清晰可见。


“是夜里落下来的吧。”龟甲贞宗说,“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会有好运的。”


“你真可爱。”她说,“季节先不说,我的本丸里可有枫树吗?”


“是我大意了。”他被她揭穿一愣之后也笑了,“远征时只想着这样美丽的叶子若是您一出门就能看到就好了,才带回来的,没想到。”


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来,纷纷扬扬的擦着屋顶飘进走廊,在他拿着收回的衣物路过她窗前时,她开口叫住他。


入冬之后最冷的夜,他终于再一次被她唤到面前。


“我可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她在门边轻叹一般的说道。


龟甲贞宗只是应她的要求进去把自己清洗干净,再出来时他的贴身之物的一端被她绕在翘起的纤细的小指上。


“您会有好运的。”屋里点着炉子,火光跃动着,空气依然很冷。


“若它再细一些,”她手上把玩着他解下的纹路有些粗糙但表面意外光滑的红绳,低声说道,


“那就是……线了吧?”她有些哑的声音合着他的一同响起。只是那时龟甲贞宗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


“你之前说过,你需要我?”


“是的。”


“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爱我,也不知道你的爱在什么程度……我不想知道,也不敢去试,就这样,很好。”她将绳子一圈一圈缠绕好还给他。


“真的好吗?”刚洗过澡他没有戴眼镜,龟甲贞宗睁着深灰色的眸子静静的看她,柔软的发丝吹的半干贴伏在头上。


“我不是不喜欢你,龟甲,”她看着他的眸子眨了眨,“只是……”


去求证一个结果……很累……


龟甲贞宗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被当做女人一样小心的对待让她感动却突然无所适从,她的一生很短,也许比一般人类还要短上一些,她在长谷部的身上付出了一些年月,久到一块石头抱在怀里都该捂热了,可他没有。她大概没有同等的时间交给龟甲贞宗,也没有能力去温暖他了。这个与看上去不同,胆怯,内敛,忠诚,将自己置于低位,恪守着刀剑与主人相处的本分,却又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接近她,小心翼翼的对她抱有期待,接近这个堕落,自私,冷漠,任性的她,对这个失去一切的她抱有期待。与其让他徒劳的抱有被爱的期待,不如索性告诉他来的痛快。


“我……不会活到退任的,我的所作所为,我的过去,我的未来,配不上你的爱。”她用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即使我能坚持下去,即使他们不会让我回去的,我也没办法给你一个承诺。”


“这对你不公平,龟甲。”


我很抱歉。


她不是没有心,至少她眼底的冬在融化,露出了那一丝柔情,她在动摇,在害怕。温暖的笑容伪装下露出了一丝纤细的真正的感情。即使依然是冷色,但那也是星星点点的火焰。龟甲贞宗见到她时就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


她知晓他的秘密,可她不在乎,那是他的生活方式,那都是他。于是她只是告诉他疼痛有很多种,用身体表达爱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如果他需要她可以教他她知道的一切方式,只是若要她再一次爱上什么人,她需要时间,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可不巧,她不是。


“如果是您的希望的话,”他说,“我知道了。”


没有激动的质问,也没有热情的表态,即使是预料之中的沉默也让她有些难过。


看吧,都是这样的,不过是这样。


“那么以后,请允许我,追求您。”


不是想被使用,不是想出阵战斗,


不是追随,而是追求。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有些惊诧,“你听到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夜很静,似乎能听到雪落的声音。


浅樱色的发丝因为她紧张的动作被她的气息拂动,他也是,鼻息紊乱,只穿着修身的衬衫和纯白的马甲的修长身形也在微微颤动。龟甲贞宗也在紧张。


比秘密被她发现,害怕被嘲笑,被不耻,被公之于众时还要紧张。


他渴望接近她,比谁都接近她,却又害怕将自己整个摊开来给她,那些不堪的自己。事实上那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没有影响到工作和别人的生活,只是他……获得爱意的方式。


永远将小心翼翼的藏起来就将什么也做不到。


他不能失去她。


所以龟甲贞宗试着将自己的全部都剥开来给她看,渴望她在上面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想要找到疼痛的意义。


像她选择了他,接受了他,一直在寻找他一般,


他人类的心在叫嚣,刀身在铮鸣,他渴望她。


龟甲贞宗渴望着她。


他想让她知道,不求结果,只是想让她知道。


所以他开口了。


人类是如此脆弱的生物,可正是因为生命短暂,所以想说的话就要告诉她,一旦神明有一瞬间的犹豫,她就再也听不到了。


“是的。”用他疗伤也好,当做部下也好床伴也好,愿意怎样对待他是她的事情,愿意怎样利用他是她的事情,不理会,不回应,不珍惜,只要她不拒绝他,她愿意怎样都可以。是他愿意对她好,她只需要接受他对她的好,“我在追求您。”


“你要给我时间……”她最终叹了口气,“我……会努力看看。”


“即使最后您没有选择我也没有关系,”龟甲贞宗将红绳好好的收起来,放进外套的兜里,“只希望这样的我,没有给您带来不好的回忆。”


“你在想什么?”


白底金纹的内番服让他几乎与苍白的雪地融为一体,墨蓝的围巾被他撩到背后。


龟甲贞宗俯身摘下手套,徒手覆上被雪压弯的枝条,上层的雪很快就被融化,小小的冻到皱巴巴干瘪的红色果子渐渐露了出来,修长白净的指节轻轻点了点那几颗被漏掉的小东西,修剪圆润的指尖一掐,红艳艳的果子就落在他白皙的手心。


那是鸢娘心爱的小姑娘移植给她的十几株枸杞苗,现在已经长成了树丛一般的模样,每年她都会采下来晒干,整个冬天都按她的嘱咐泡水喝。


长久的时间以来,冰凉的护城河水,弥漫的黑夜,脚下咯吱作响的木桥,满是划痕的城砖,破碎的墙壁,混杂着血水的泥土小路,腐朽生锈的金属兵器,触目所及净是些没有生命的东西。


鸦青的石阶上铺成火红的一片,在刺眼的阳光下一颗颗饱满的圆滚滚的小果子闪着热烈的光泽,那是将刚被从江户城下带回来的龟甲贞宗双眼刺伤的红。


直到跟随她几年,他都没能适应,常常盯着那抹亮色发愣,直到她在长廊的转角停下脚步催促他。


雪还在一点点融化他的手温度却越来越低,但他没有收回手。一双鹿皮绒的靴子出现在他身旁,冻的发疼的手指被她拍掉,矮树丛上的雪扑嗦扑嗦的落了一地。


“在想您为什么会来这边。”他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将手套递给她,她却举起戴着毛绒绒的厚手套的手示意他。“真可惜,不能感受我的温度了。”龟甲贞宗颇为遗憾的笑着戴上了手套。


她将自己裹进厚厚的外套,长及小腿的裙摆沾上不少晶莹的浮雪。这样的天气她本是不愿出门的。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她跺跺脚,踩的厚厚的积雪咔吱咔吱的响。


从看到她出现龟甲贞宗的笑意就掩藏不住,即使抬手遮了薄唇,暖意却从眼睛里跑了出来,覆在透明的镜片上腾起模糊的水雾。


“虽然我作为近侍,可安排我来做畑番的可是您。”看到她不再绷直脊背而是缩着纤长的脖颈,龟甲贞宗将围巾的一端递给她,镜架上垂下的红色珠链随着惯性微微甩动了一下又垂在脸侧,她快速的接过胡乱的搭在脖子上,扑面而来是他的浅浅的清香和几乎快要消散的温度。


“破围巾……看着真好看,可惜就是个摆设,和你一样。”比起毛线或是羊绒,类似丝绸一般的料子在这样的季节确实除了装饰没有什么作用。“我……,那什么,我屋里有一条多余的围巾,拿去戴吧。”被他从围巾下撩出来的长发如墨汁一般倾泻,成为白茫茫的冰雪间浓墨重彩的一笔。


“您还没有回答我,您为什么来这里?”被新雪覆盖的植物若是没被冻死,来年春日的阳光一洒下来就会抽枝散叶长的更好,人也是一样,冰握的久了,冲凉水都觉得暖。并不柔弱的高挑女人被他揽在怀里,即使触手的衣衫和脸颊贴上的胸脯都是一片雪一样的温度,她却还是觉得暖烘烘的。



“茶凉了。”当雾色的哈气散尽,天地茫茫之间,他听到她说,声音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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